第7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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涼宮未來缺席的一年裏, 發生了很多事。
犯罪率節節上升, 職業英雄們忙得腳不沾地, 原三年級的學生畢業後正式加入各大事務所幫忙。
原二年級的學生被相澤消太開除得一個不剩, 所以雄英高中面臨一個很尷尬的問題：給社會和各大事務所輸送的人才出現斷鏈。
而且, 因為犯罪率的高度上漲和針對英雄科學生的事件越來越多，申請進入各大英雄學校的學生少了。
犯罪率上漲需要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, 可家長和學生看到潛在的危險後退縮，人力接續不上, 抓不到在外的犯罪人員，導致犯罪人員積累犯罪和反偵察經驗, 犯罪率上漲，逃脫率上漲，死亡率上漲。
從而，形成惡性循環。
如今，雄英高中雖然有三個年級, 可校內英雄科只有一二年級, 一年級的人數遠遠比不上二年級。
這是可以預料得到的。
涼宮未來深吸一口氣：“我失蹤後，學校和相澤老師是不是承受了很多？對雄英高中產生很大的不好影響？”
轟焦凍沈默地點了點頭。
學生失蹤是瞞不住的, 涼宮父母很善解人意地沒對學校和老師們做什麽，但是社會自詡正義的人士是不會停下的。
涼宮未來的能力被視為機密，在將來的戰鬥中起到決定性作用, 不能曝光, 無法向媒體說明, 所以這一年來, 雄英高中和老師們承受了很多非議。
涼宮未來很愧疚。
從她的個性暴露起，是雄英高中和老師同學們對她的友善支撐她的成長，見證她的改變。
幫忙轉校很好說話的萌萌噠根津校長，掛著愛開除學生最好早點滾蛋人設的口是心非愛心軟老師相澤消太，還有其他相處時間沒那麽多但同樣非常好的老師們……因為她的個性失控讓學校和老師們承受那麽多，真的很不應該。
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呢？
“轟，我……”
“名字。”
“……哦。焦凍，我去過四個世界，在沒有個性沒有能力的世界停留的時間最長，親眼見證親身感受發現一件事。”涼宮未來抿抿唇，“沒有個性的世界很幸福。”
沒有個性，英雄不需時時刻刻出動；
沒有個性，敵人的犯罪方式不會天馬行空；
沒有個性，警察與法律成了標準的國家機構。
那是個性誕生前的世界，是他們曾經有過的世界。
個性誕生短短一百多年，竟然蓋過以前沒有個性幾百幾千年的歷史。
不可思議。
轟焦凍：“所以你現在的想法是什麽？”
“很覆雜。”涼宮未來眉頭緊皺，“我本想成為NO.1英雄提出英雄可以傷害敵人的言論，進而影響全日本甚至全世界。去過沒有個性的世界後，我的想法動搖了。要是全世界沒了個性，是不是會更加和平？”
不需要歐爾麥特那樣和平的象征，不會有英雄在任務過程中受傷犧牲被迫退役，不會有英雄的子女憎恨英雄的悲傷。
轟焦凍：“假設性的問題沒有結果，要麽做，要麽不做，只有兩個選擇。做了就不能後悔。”
這一點……涼宮未來咬唇，略為懊惱。
她迷迷糊糊答應轟焦凍的交往請求，傲嬌起來讓他告白寫情書，徹底忘記兩年前她為什麽要離他遠一點了。
“轟，你……”
“名字。”
“……焦凍，你確定要和我在一起嗎？你是我的男朋友，我要做的事，不管你知不知情，最後成不成功，都會牽涉連累到你。你是NO.1英雄安德瓦的兒子，前途光明，我之前就是不願連累到你才那樣的。”
轟焦凍知道。
英雄社會的體制延續百年，存在就有它存在的道理。
他不會一味地否定現今的體制，涼宮未來失蹤前他是希望等成為真正的職業英雄，更進一步地接觸社會明白利弊和其中的運營機制後再做決定。
涼宮未來失蹤後，夜深人靜之時，回想起她天真又大膽的想法，他一次次地想是否可行，尤其是天天見證職業英雄和同學們的受傷犧牲後。
他得出的結論是：改。
“我幫你。”轟焦凍說。
“哇，轟你超好！”涼宮未來感動地抱住男朋友兼第一個戰友麽麽噠。
被撲到在地的時候，轟焦凍心想：這算不算一見涼宮未來誤終生？
沒有她，他不會對英雄體制提出異議，不會想著改變。
遇上她，他註定要走上一條與父親與同學完全不一樣的道路了。
“名字。”
“嗨嗨嗨！焦凍~~”
*****
涼宮未來跑去教學樓找相澤消太。
今天是雄英高中的休息日，相澤消太會照常早起，待在教學樓兢兢業業地工作，把平時沒來得及處理的事一次性全部處理掉。
職業英雄跑來當老師，不僅僅要做好照顧學生的工作，外面有事同樣會被借調出去處理，算是雙份工作，累得跟狗似的。
擠壓下來的教案、報告書能把人壓垮。
涼宮未來在辦公室找到相澤消太，同時還有休息日也在這裏的歐爾麥特。
“歐爾麥特老師，相澤老師，好久不見。”
“回來了。”相澤消太看了她一眼，眼裏的血絲和眼下的青黑分外嚴重，簡直像幾天幾夜沒睡的重度熬夜患者。
歐爾麥特比起一年多前的骷髏模樣稍微好一點，至少不再是一層皮松松垮垮掛在人骨上的可怕樣，也沒幾兩肉。
“啊，涼宮少女，平安就好。”
涼宮未來看著兩個像是被虐待得不給吃不給喝不給睡的老師，嘴角抽搐，“老師，學校夥食不好嗎？你們瘦了很多啊。”
歐爾麥特哈哈大笑：“挺好的，就是我這個樣子吃再多也胖不起來。”
相澤消太沒有回答她的問題，只是問：“有事？”
“對。”涼宮未來隨手搬來一把椅子坐上去，擺出要認真談話的樣子，看得歐爾麥特和相澤消太也認真起來。
“老師，我的失蹤影響挺大的，需不需要開個記者招待會之類向大眾解釋一下，減少對雄英的影響，多招一批學生進來。”
相澤消太揉了一把亂發，心說一個個的速度挺快。
“他們告訴你了？”
“不說我也能猜到。”涼宮未來興致勃勃地建議道，“在那邊我就設想過我的失蹤可能造成的影響，並且做了兩個方案，要不要聽聽我首推的方案？”
相澤消太：“說說看。”
涼宮未來：“我的離開無非是讓社會和家長擔心下次會不會有學生同樣失蹤，那麽只要本人出面說明是個性的影響就能解決。個性失控和暴走無法成為理由，反而會讓別人擔心其他人是不是會有同樣的影響，就用我失蹤前和失蹤後的對比為我一年不見的事做出解釋。”
“後續處理不用擔心，我會和A班其他20個人談談，問問他們要不要隨我去異世界，找朋友們訓練。老師放心，只要我們去了異世界，除非有第二個召喚個性的人，否則敵聯盟絕不會傷害到我們。”
相澤消太與歐爾麥特沈吟半晌，對這個提議很是心動，就是有一個最大的問題。
歐爾麥特：“你的個性還會失控嗎？”
“不會了。”涼宮未來想起她還沒解釋過這個，“在上一個世界，我遇到了擁有抑制能力的社長，經過他的幫助，我能很好地控制能力。”
這樣的話，不失為一個好辦法。
涼宮未來見到兩人面上的松動，趕緊說出她的其他方案：“體術方面，你們應該見到我開學後的進步，是一個在海鮮公司當保安的朋友教我的，過程……虐了點，但是成果很不錯。”
海鮮公司當保安？這樣的人可靠嗎？
相澤消太與歐爾麥特有點懷疑。
涼宮未來繼續說：“戰鬥和個性使用方面，我在妖怪的世界停留過不少時間，那裏的妖怪還不錯，能免費當陪練對象，老師們要是不放心可以先驗證一下我的實力，再一同跟過去監督。”
方案不錯，沒有敵聯盟虎視眈眈時不時躥出來咬他們一口，要擔心的就是異世界那邊的危險級別有多高。
而且，實行方面可能有點問題。
相澤消太：“你能把全班和我一起帶過去？”
“可以啊。”涼宮未來點頭，“我可以先過去，在那邊召喚同學們。”
發掘出可以召喚本世界同學老師的技能後，她的個性有更多用武之地了呢。
順便，她其實還有一個壞壞的想法。
涼宮未來給了兩個老師拋去一個媚眼，“關鍵時刻，要是實在打不過，我把人送去異世界，怎麽樣？是個好主意吧？”
兩個大男人生生被媚眼驚得惡寒，渾身冒冷汗。
但是不得不說，好主意！
相澤消太：“咳，哪來的餿主意？不許隨便亂用個性。”
歐爾麥特：“涼宮少女，這個可以作為底牌保存。”
一個裝模作樣一番，一個極為耿直。
兩人對視一眼，尷尬地低下頭去，他們作為人民教師的良心被吃了。
咳，實在是敵人太過猖狂，沒辦法啊。
涼宮未來一臉“我懂我懂”的善解人意，捂住了嘴，眼睛滴溜溜地亂轉。
“老師，擇日不如撞日，明天就記者招待會，早點解決我們早點去異世界玩耍……咳，訓練吧。”
相澤消太&歐爾麥特：“……”少女，你暴露了。
他們倆是雄英高中聘請的兩個教師，不能單方面做決定。
於是，校方集中開會商量，覺得涼宮未來的建議不錯，老師們全票通過想去異世界監（游）督（玩）的決定。
接到消息時，洗完澡的涼宮未來裹著浴巾在房間裏，晃著腳丫等轟焦凍給她送衣服。
回來第一天，她做了不少事，但是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：長高長大後，沒衣服穿啊！
新上任的男朋友轟焦凍同學從衣櫃裏拿了自己的衣服，頂著一眾八卦視線，一路走到女生寢室，進了女朋友的房間。
【A班單身狗群】
電電：【我們群裏出現了兩個叛徒！】
葡萄：【把他們倆踢出去吧！】
酸液：【葡萄你退群吧！】
透明：【 1】
班長：【不要鬧分裂，涼宮和轟都是我們班級裏的同學。】
黑影：【改個群名就好。】
優雅：【改成什麽？】
輕靈：【A班群？】
青蛙：【會不會太簡單？】
萬物：【維持現狀吧。】
耳機：【反正單身的多。】
電電：【我們不是在討論叛徒的問題嗎？】
葡萄：【轟拿著他的衣服過去，難道是要讓涼宮穿嗎？/色】
電電：【誒誒誒，男友衣play？】
砂糖：【……】
歐廚：【……】
硬化：【你們就不能想點好的嗎？】
電電：【比如說？】
葡萄：【限制play？/色】
黑影：【……】
班長：【……】
耳機：【這兩人還是踢出去吧。】
輕靈：【讚成。】
青蛙：【 1】
焦凍：【你們啊，當我們倆不存在？】
輕靈：【未來衣服不能穿了嗎？】
焦凍：【她長高不少，穿不了了。】
萬物：【我的借給她穿吧？我衣服多，不然可以做一點。】
焦凍：【我待會兒和她說。】
青蛙：【未來醬幹嘛去了？】
焦凍：【換衣服。】
電電：【那你們現在不是還共處一室嗎？】
焦凍：【待會兒她有事情和你們說。】
班長：【什麽事？】
焦凍：【來了。】
茨球：【明天中午會有一個記者招待會，稍微解決一下對學校的影響。】
茨球：【之後我會帶你們去異世界，主要目的是訓練，別想歪啊。】
爆破：【異世界？】
歐廚：【訓練？】
萬物：【去了異世界，黑霧的個性威脅不到我們。】
黑影：【確實，我們幾次三番吃虧在這方面。】
耳機：【要準備什麽嗎？】
茨球：【等等。我先問一下，有沒有人不去的？@所有人，三秒鐘不回，當默認去啊。】
茨球：【123到了，所有人都去。】
班長：【……】
葡萄：【……】
硬化：【……】
焦凍：【別掙紮了，她早在老師那打過包票，學校通過提議了。】
萬物：【其實我挺期待的。】
輕靈：【對啊，不是未來醬，我根本沒辦法去異世界玩。】
青蛙：【異世界有什麽？】
班長：【涼宮，說一說註意事項吧。】
茨球：【嗯。】
茨球：【要註意的事情只有一個：別死了。】
班長：【……】
葡萄：【！！！】
生物：【？？？】
茨球：【明天，先帶你們去找我的老師裏包恩。】
茨球：【別死就行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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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二年級的學生被相澤消太開除得一個不剩, 所以雄英高中面臨一個很尷尬的問題：給社會和各大事務所輸送的人才出現斷鏈。
而且, 因為犯罪率的高度上漲和針對英雄科學生的事件越來越多，申請進入各大英雄學校的學生少了。
犯罪率上漲需要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, 可家長和學生看到潛在的危險後退縮，人力接續不上, 抓不到在外的犯罪人員，導致犯罪人員積累犯罪和反偵察經驗, 犯罪率上漲，逃脫率上漲，死亡率上漲。
從而，形成惡性循環。
如今，雄英高中雖然有三個年級, 可校內英雄科只有一二年級, 一年級的人數遠遠比不上二年級。
這是可以預料得到的。
涼宮未來深吸一口氣：“我失蹤後，學校和相澤老師是不是承受了很多？對雄英高中產生很大的不好影響？”
轟焦凍沈默地點了點頭。
學生失蹤是瞞不住的, 涼宮父母很善解人意地沒對學校和老師們做什麽，但是社會自詡正義的人士是不會停下的。
涼宮未來的能力被視為機密，在將來的戰鬥中起到決定性作用, 不能曝光, 無法向媒體說明, 所以這一年來, 雄英高中和老師們承受了很多非議。
涼宮未來很愧疚。
從她的個性暴露起，是雄英高中和老師同學們對她的友善支撐她的成長，見證她的改變。
幫忙轉校很好說話的萌萌噠根津校長，掛著愛開除學生最好早點滾蛋人設的口是心非愛心軟老師相澤消太，還有其他相處時間沒那麽多但同樣非常好的老師們……因為她的個性失控讓學校和老師們承受那麽多，真的很不應該。
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呢？
“轟，我……”
“名字。”
“……哦。焦凍，我去過四個世界，在沒有個性沒有能力的世界停留的時間最長，親眼見證親身感受發現一件事。”涼宮未來抿抿唇，“沒有個性的世界很幸福。”
沒有個性，英雄不需時時刻刻出動；
沒有個性，敵人的犯罪方式不會天馬行空；
沒有個性，警察與法律成了標準的國家機構。
那是個性誕生前的世界，是他們曾經有過的世界。
個性誕生短短一百多年，竟然蓋過以前沒有個性幾百幾千年的歷史。
不可思議。
轟焦凍：“所以你現在的想法是什麽？”
“很覆雜。”涼宮未來眉頭緊皺，“我本想成為NO.1英雄提出英雄可以傷害敵人的言論，進而影響全日本甚至全世界。去過沒有個性的世界後，我的想法動搖了。要是全世界沒了個性，是不是會更加和平？”
不需要歐爾麥特那樣和平的象征，不會有英雄在任務過程中受傷犧牲被迫退役，不會有英雄的子女憎恨英雄的悲傷。
轟焦凍：“假設性的問題沒有結果，要麽做，要麽不做，只有兩個選擇。做了就不能後悔。”
這一點……涼宮未來咬唇，略為懊惱。
她迷迷糊糊答應轟焦凍的交往請求，傲嬌起來讓他告白寫情書，徹底忘記兩年前她為什麽要離他遠一點了。
“轟，你……”
“名字。”
“……焦凍，你確定要和我在一起嗎？你是我的男朋友，我要做的事，不管你知不知情，最後成不成功，都會牽涉連累到你。你是NO.1英雄安德瓦的兒子，前途光明，我之前就是不願連累到你才那樣的。”
轟焦凍知道。
英雄社會的體制延續百年，存在就有它存在的道理。
他不會一味地否定現今的體制，涼宮未來失蹤前他是希望等成為真正的職業英雄，更進一步地接觸社會明白利弊和其中的運營機制後再做決定。
涼宮未來失蹤後，夜深人靜之時，回想起她天真又大膽的想法，他一次次地想是否可行，尤其是天天見證職業英雄和同學們的受傷犧牲後。
他得出的結論是：改。
“我幫你。”轟焦凍說。
“哇，轟你超好！”涼宮未來感動地抱住男朋友兼第一個戰友麽麽噠。
被撲到在地的時候，轟焦凍心想：這算不算一見涼宮未來誤終生？
沒有她，他不會對英雄體制提出異議，不會想著改變。
遇上她，他註定要走上一條與父親與同學完全不一樣的道路了。
“名字。”
“嗨嗨嗨！焦凍~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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涼宮未來跑去教學樓找相澤消太。
今天是雄英高中的休息日，相澤消太會照常早起，待在教學樓兢兢業業地工作，把平時沒來得及處理的事一次性全部處理掉。
職業英雄跑來當老師，不僅僅要做好照顧學生的工作，外面有事同樣會被借調出去處理，算是雙份工作，累得跟狗似的。
擠壓下來的教案、報告書能把人壓垮。
涼宮未來在辦公室找到相澤消太，同時還有休息日也在這裏的歐爾麥特。
“歐爾麥特老師，相澤老師，好久不見。”
“回來了。”相澤消太看了她一眼，眼裏的血絲和眼下的青黑分外嚴重，簡直像幾天幾夜沒睡的重度熬夜患者。
歐爾麥特比起一年多前的骷髏模樣稍微好一點，至少不再是一層皮松松垮垮掛在人骨上的可怕樣，也沒幾兩肉。
“啊，涼宮少女，平安就好。”
涼宮未來看著兩個像是被虐待得不給吃不給喝不給睡的老師，嘴角抽搐，“老師，學校夥食不好嗎？你們瘦了很多啊。”
歐爾麥特哈哈大笑：“挺好的，就是我這個樣子吃再多也胖不起來。”
相澤消太沒有回答她的問題，只是問：“有事？”
“對。”涼宮未來隨手搬來一把椅子坐上去，擺出要認真談話的樣子，看得歐爾麥特和相澤消太也認真起來。
“老師，我的失蹤影響挺大的，需不需要開個記者招待會之類向大眾解釋一下，減少對雄英的影響，多招一批學生進來。”
相澤消太揉了一把亂發，心說一個個的速度挺快。
“他們告訴你了？”
“不說我也能猜到。”涼宮未來興致勃勃地建議道，“在那邊我就設想過我的失蹤可能造成的影響，並且做了兩個方案，要不要聽聽我首推的方案？”
相澤消太：“說說看。”
涼宮未來：“我的離開無非是讓社會和家長擔心下次會不會有學生同樣失蹤，那麽只要本人出面說明是個性的影響就能解決。個性失控和暴走無法成為理由，反而會讓別人擔心其他人是不是會有同樣的影響，就用我失蹤前和失蹤後的對比為我一年不見的事做出解釋。”
“後續處理不用擔心，我會和A班其他20個人談談，問問他們要不要隨我去異世界，找朋友們訓練。老師放心，只要我們去了異世界，除非有第二個召喚個性的人，否則敵聯盟絕不會傷害到我們。”
相澤消太與歐爾麥特沈吟半晌，對這個提議很是心動，就是有一個最大的問題。
歐爾麥特：“你的個性還會失控嗎？”
“不會了。”涼宮未來想起她還沒解釋過這個，“在上一個世界，我遇到了擁有抑制能力的社長，經過他的幫助，我能很好地控制能力。”
這樣的話，不失為一個好辦法。
涼宮未來見到兩人面上的松動，趕緊說出她的其他方案：“體術方面，你們應該見到我開學後的進步，是一個在海鮮公司當保安的朋友教我的，過程……虐了點，但是成果很不錯。”
海鮮公司當保安？這樣的人可靠嗎？
相澤消太與歐爾麥特有點懷疑。
涼宮未來繼續說：“戰鬥和個性使用方面，我在妖怪的世界停留過不少時間，那裏的妖怪還不錯，能免費當陪練對象，老師們要是不放心可以先驗證一下我的實力，再一同跟過去監督。”
方案不錯，沒有敵聯盟虎視眈眈時不時躥出來咬他們一口，要擔心的就是異世界那邊的危險級別有多高。
而且，實行方面可能有點問題。
相澤消太：“你能把全班和我一起帶過去？”
“可以啊。”涼宮未來點頭，“我可以先過去，在那邊召喚同學們。”
發掘出可以召喚本世界同學老師的技能後，她的個性有更多用武之地了呢。
順便，她其實還有一個壞壞的想法。
涼宮未來給了兩個老師拋去一個媚眼，“關鍵時刻，要是實在打不過，我把人送去異世界，怎麽樣？是個好主意吧？”
兩個大男人生生被媚眼驚得惡寒，渾身冒冷汗。
但是不得不說，好主意！
相澤消太：“咳，哪來的餿主意？不許隨便亂用個性。”
歐爾麥特：“涼宮少女，這個可以作為底牌保存。”
一個裝模作樣一番，一個極為耿直。
兩人對視一眼，尷尬地低下頭去，他們作為人民教師的良心被吃了。
咳，實在是敵人太過猖狂，沒辦法啊。
涼宮未來一臉“我懂我懂”的善解人意，捂住了嘴，眼睛滴溜溜地亂轉。
“老師，擇日不如撞日，明天就記者招待會，早點解決我們早點去異世界玩耍……咳，訓練吧。”
相澤消太&歐爾麥特：“……”少女，你暴露了。
他們倆是雄英高中聘請的兩個教師，不能單方面做決定。
於是，校方集中開會商量，覺得涼宮未來的建議不錯，老師們全票通過想去異世界監（游）督（玩）的決定。
接到消息時，洗完澡的涼宮未來裹著浴巾在房間裏，晃著腳丫等轟焦凍給她送衣服。
回來第一天，她做了不少事，但是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：長高長大後，沒衣服穿啊！
新上任的男朋友轟焦凍同學從衣櫃裏拿了自己的衣服，頂著一眾八卦視線，一路走到女生寢室，進了女朋友的房間。
【A班單身狗群】
電電：【我們群裏出現了兩個叛徒！】
葡萄：【把他們倆踢出去吧！】
酸液：【葡萄你退群吧！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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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長：【不要鬧分裂，涼宮和轟都是我們班級裏的同學。】
黑影：【改個群名就好。】
優雅：【改成什麽？】
輕靈：【A班群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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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物：【維持現狀吧。】
耳機：【反正單身的多。】
電電：【我們不是在討論叛徒的問題嗎？】
葡萄：【轟拿著他的衣服過去，難道是要讓涼宮穿嗎？/色】
電電：【誒誒誒，男友衣play？】
砂糖：【……】
歐廚：【……】
硬化：【你們就不能想點好的嗎？】
電電：【比如說？】
葡萄：【限制play？/色】
黑影：【……】
班長：【……】
耳機：【這兩人還是踢出去吧。】
輕靈：【讚成。】
青蛙：【 1】
焦凍：【你們啊，當我們倆不存在？】
輕靈：【未來衣服不能穿了嗎？】
焦凍：【她長高不少，穿不了了。】
萬物：【我的借給她穿吧？我衣服多，不然可以做一點。】
焦凍：【我待會兒和她說。】
青蛙：【未來醬幹嘛去了？】
焦凍：【換衣服。】
電電：【那你們現在不是還共處一室嗎？】
焦凍：【待會兒她有事情和你們說。】
班長：【什麽事？】
焦凍：【來了。】
茨球：【明天中午會有一個記者招待會，稍微解決一下對學校的影響。】
茨球：【之後我會帶你們去異世界，主要目的是訓練，別想歪啊。】
爆破：【異世界？】
歐廚：【訓練？】
萬物：【去了異世界，黑霧的個性威脅不到我們。】
黑影：【確實，我們幾次三番吃虧在這方面。】
耳機：【要準備什麽嗎？】
茨球：【等等。我先問一下，有沒有人不去的？@所有人，三秒鐘不回，當默認去啊。】
茨球：【123到了，所有人都去。】
班長：【……】
葡萄：【……】
硬化：【……】
焦凍：【別掙紮了，她早在老師那打過包票，學校通過提議了。】
萬物：【其實我挺期待的。】
輕靈：【對啊，不是未來醬，我根本沒辦法去異世界玩。】
青蛙：【異世界有什麽？】
班長：【涼宮，說一說註意事項吧。】
茨球：【嗯。】
茨球：【要註意的事情只有一個：別死了。】
班長：【……】
葡萄：【！！！】
生物：【？？？】
茨球：【明天，先帶你們去找我的老師裏包恩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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